程奕鸣没说话，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盯着严妍，仿佛默认了导演的建议。

她将车钥匙还给他了，他用这种方式还回来。

接下来又说，“他的确带你们赚过钱不错，但这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会赚钱吗？”

尽管已经走出了铁门，这个声音还是让子吟浑身一颤，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。

她疑惑的拿起电话，是严妍打过来的。

符媛儿微怔，他的意思，她和严妍的行踪是管家透露给大小姐的。
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
程奕鸣一生气就和林总起冲突了，然后还掀了桌子。

她说自己就在酒吧停车场，让他出去见一面。
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
亲眼看清楚有什么好，除了让自己伤心，还能得到什么。

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，只是说话还气不足，“你和子同怎么样了？”他问。

为什么？

程子同没否认。

她心头一动，他是着急了吧，说好卫星电话联系的，他怎么自己用普通电话打过来了。
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，是因为不见面会想我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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